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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定义一下“体制人”:这种人表现出这样一种倾向,他们在劳动中不断重复刻板且消耗性的规范工作,在社交中以工作圈子为中心维持安全且尽量平衡的关系,且这种规范工作和安全社交是互相增强的关系,他们的共同目标就是强化他们在体制中的安全感并以看似最划算的方式进入体制的进阶序列。这种体制化不仅消耗掉人几乎全部精力,更大的后患在于降低了一个人的敏感度和思考力。且不说迎合体制主动接受洗脑可能带来的“公正评价”能力的降低,高度体制化意味着巨大的信息茧房,且表现出愈与外界隔绝思想愈僵化就将愈去强化重复工作与体制内社交的倾向。
如何打破体制化?三个途径,一是增强体制外高质量社交,一是读书游历,不过最重要应当是第三种即是写作。在无数信息中暗藏着无数可能性,寻找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信息之间的联系并产生出洞察是一种罕见的能力。我曾经惊讶于某一阶段我的嗅觉之灵敏。我的经验是,只要稍有资本积累,且获有真正之洞察,甚至敏感到只需直觉就有强烈预感,往往会踩准趋势。这种收益相比体制化收益未必差甚至要强,因为体制内的固化增速收益比不上持续能力的指数累计。这种能力固然有天赋的部分,但大部分仍然来自于神经系统的长时间训练与学习,我们一旦停止了这个能力,就只能毫无抵抗力地投入体制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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