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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historyextra,机器之心编译出品,参与成员:Angulia、小樱、柒柒、孟婷
你可能听过「技术奇点」,即本世纪某个阶段将出现超级智能,那时,技术将会以人类难以想象的速度飞速发展。同样,黑洞也是一个奇点,在其上任何物理定律都不适用;因此,技术奇点也是超越未来理解范围的一点。
然而,在我们到达那个奇点之前(假设我们能到达),还存在另一个极大的不连续问题,我将它称之为「经济奇点」,即某个时间节点,AI可以替代人类更廉价、更优质地完成几乎所有工作。当其发生时(可能正好发生在你有生之年),我们会需要一个全新的经济体系来维持运转。
我们将通过梳理人工智能历史上的7个阶段,来帮助大家理解人工智能会如何将我们带到这个不同凡响的时间节点:
1、希腊神话时期
关于人工智能生物的故事至少要追溯到古希腊时期。火神Hephaestus(罗马火神)是奥利匹斯山的铁匠,他创造了第一个女人——潘多拉,也是一个人形金属机器人。
火神Hephaestus身世坎坷,希腊神话里关于其身世有有不同的版本,有的说Hephaestus是宙斯与赫拉的儿子,而有的则说他只是赫拉之子。其父亲(或母亲)将他从奥林匹斯山上扔下去,坠落了一整天后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从此变成了瘸子。
他被利姆诺斯岛( Lemnos)人所救,而当赫拉坐上他打造的黄金宝座时她心软了,所以火神成为唯一一个被奥利匹斯山重新接纳的神明。
他的作品都是由金属打造的,但它们的用途各有不同。其中最为凶恶的要属Kaukasian雄鹰,这只用青铜浇铸的鹰每日的工作就是啄咬巨人普罗米修斯,啄出他的心脏以惩罚他为人类盗出火种的罪行。
此外,他还发明了自动饮料小推车,这个有着20个轮子的装备可自动在大厅中穿梭,为参加宴会的诸神送东西。
2、第一部科幻小说
弗兰肯斯坦、罗莎的通用机器人……尽管大量的早期故事都包含有科幻小说元素和理念,但是作家布莱恩·奥尔迪斯(Brian Aldiss)认为玛丽·雪莱(Mary Shelley)的《弗兰肯斯坦》(1818年)是科幻小说的真正起点,因为主角运用了科学手段及仪器来解决问题。因此,与大家所理解的不同,标题指的是疯狂的科学家而不是怪物。
Mary Shelley (1797-1851年)最著名的哥特式小说《弗兰肯斯坦》(图片由PHAS/UIG提供)
然而,《弗兰肯斯坦》有些超越时代的怪诞,1920年的戏剧《罗萨姆的万能机器人》(RUR,Rossum’s Universal Robots)所表达的主题,在今天仍然会引起我们的关注。该剧首演时,捷克作家卡雷尔·卡佩克(Karel Capek)受到广泛赞誉,但批评接踵而至,阿西莫夫认为它非常糟糕。尽管它表达了「机器人崛起将屠戮人类」的思想(从那以后无数的小说都提到这个观点),并预见了:自动化普及后人们面对大范围技术性失业所产生的担忧,但是,如今很少有人会看这部戏剧或将其搬上舞台。当然最重要的是它创造了「机器人」这个词。卡佩克的机器人是能像人类一样思考的人形机器。
戏剧的高潮部分,机器人屠杀人类,只留下一人,而最终他们产生了情感,进入了一模一样的轮回。
3、查尔斯·巴贝奇(Charles Babbage)和爱达·勒芙蕾丝(Ada Lovelace)
第一个提出计算机设计的人是维多利亚时代的一位名叫查尔斯·巴贝奇的学者。虽然他本人没有完成机器的制造,但在1991年,一台基于他的设计而建造的差分机诞生了。这表明了他的设计在维多利亚时代就是可行的。
巴贝奇设计的差分机(1822年完成设计)可以完成基本的函数计算,而分析机(未完成设计)将可以完成所有常规的数学计算。它可以将之前的计算输出作为输入并以在卡片上打孔的形式将其记录下来。
巴贝奇拒绝了骑士和终身贵族的荣誉。他的大脑,一半保存在皇家外科医学院,另一半在伦敦科学博物馆展出。
巴贝奇的同事爱达·勒芙蕾丝为分析机创造了一些算法,因而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位程序员。她同时也是维多利亚诗人和冒险家拜伦勋爵(Lord Byron)唯一的合法婚生子女。虽然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在她36岁英年早逝之后,和父亲葬在了一起。她对巴贝奇的工作所做的延伸和贡献,虽有受到世人的争议,但不管她是否能称为「第一位程序员」,她确确实实是第一位程序的调试者。
4、阿兰·图灵(Alan Turing) 和布莱切利园
阿兰·图灵,英国著名的数学和密码破译天才,常被人们称作电脑和人工智能之父。他最著名的成就是二战期间在布莱切利公园的密码破译中心,破译了德国海军的密码。他使用一种称之为「图灵炸弹」的复杂机器,在尝试了千万种对密码的破译方式之后,最终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
据估计,他至少使二战的历程缩短了2年。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得到的报偿却是对他同性恋身份的起诉,并被强迫注射雌激素,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伤害。仅仅两年后他就去世了,而过了57年之久,英国政府才对此非人行径进行了道歉。
二战期间布莱切利公园的密码破译中心
早在1936年战争爆发之前,图灵已经从理论上设计了一部名为「图灵机」的机器。它包含一条无限长的磁带,磁带被划分成一格一格的存贮单元,每一格代表一个符号。在读磁带的时候,人们需要按照一张命令表的规则来回的移动磁带,一次读一格,也就是一个符号。他与导师阿朗索·丘奇(Alonzo Church)一起完成了Church-Turing论文,此论文称图灵机可以模拟任何一种计算机算法的逻辑。
图灵还发明了一种用于判断人工智能是否具有意识的测试,称为「图灵测试」。在测试中,如果一台机器不能被人类辨别出其机器身份,那么就可以认为这台机器拥有意识(这其实也是人类在互相判别对方身份时使用的方法)。
5、达特茅斯会议
1956年,在新罕布夏州达特茅斯学院举行的长达一个月之久的达特茅斯会议标志人工智能成为一门真正的学科。会议的议题围绕如下论点:「智能的任何其他特性的每一个方面都应能被精确地加以描述,使得机器可以对其进行模拟。」会议组织者包括约翰·麦卡锡( John McCarthy),马文·明斯基(Marvin Minsky), 克劳德·香农(Claude Shannon),纳撒尼尔·罗彻斯特(Nathaniel Rochester),他们后来都对人工智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达特茅斯会议之后的几年,人工智能(AI)蓬勃发展,出现了能解决数学题的机器,世界上第一个聊天机器人Eliza常常让使用者误以为它拥有意识。
诸如此类的研究成果与军事研究机构惊人的经费投入密不可分。其中包括著名的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原名ARPA),它于1958年由艾森豪威尔总统创办,是苏联发射第一颗环绕地球的人造卫星Sputnikde以后,美国大受刺激而作出的反应之一。
新兴的AI研究机构由乐观渐渐变得狂妄。西蒙·赫伯特(Herbert Simon)在《人与管理的自动化形式(1965)》一文中说到:「在20年内,机器将能完成任何人类能做的工作。」马文·明斯基则于2年后在《计算:有限和无限的机器(1967)》一文中声称:「在一代人的时间跨度内……创造人工智能的问题将在本质上解决。」但事后诸葛谁都会,而只因前人认为复制人类大脑功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就对AI先驱者们毫不留情批判是不公平的。
6、人工智能季
(1973年的「人工智能寒冬」,以及80年代早期)
第一次「人工智能寒冬」从1974年持续到1980年左右。紧接着,在80年代,由于专业系统的出现和日本第五代采用大规模并行编程计算机的研发,人工智能又一次爆发。专业系统本身仅限于利用大量数据库文件解决单一专业领域的狭义问题(比如,诉讼)。这避免了日常生活的复杂纠纷,但不能解决试图导入常识的长期问题。
这次资助在80年代晚期再次干涸,因为正在执行的任务难度再次被低估,也因为台式机和我们现在称为服务器的设备在速度和功率上超过了主机,导致了非常昂贵的旧机冗余。
第二次「人工智能寒冬」发生在90年代早期,人工智能的研究受到越来越多的资助。 某些人担心当前对人工智能进展的兴奋(和关注度)最终会「昙花一现」,其特点就是炒作和危言耸听,而紧随其后的就是再一次严重崩盘。
但人工智能研究者们这一次有理由更加乐观。人工智能已经达到临界值并将成为主流,原因很简单,即它能被实现。其服务能力得到提高,让人们的生活发生了巨大改变,这也使得公司能够赚的盆满钵满:人工智能相当小的进步都能使当初研究它们的公司赚上百万美元。人工智能留存下来了,因为它有利可图。
7、好莱坞(电影中)的人工智能
大家普遍认为好莱坞讨厌人工智能——或者说它喜欢把人工智能描绘成对人类的威胁。在这样的观念下,典型电影中的人工智能是冷酷无情的敌人,总是会毁灭人类。奇怪的是,我们总会打败它们,因为我们有感情,关爱我们的家庭,并且由于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我们比那些纯理性的实体要高级。
事实上,好莱坞对待人工智能的方式比这要微妙得多。如果回想一下你最喜欢的10部突出人工智能的电影(或者20部,如果你有看过那么多的话),你可能会发现,其中大多数人工智能并非针对性地敌视人类,而是由于故障或必要性才变成了一种威胁。甚至在《黑客帝国》(1999年)中,也有线索表明是人类发动了这场战争,而在该系列的最后,尼奥也没有花费太大力气就说服了控制思想的机器与其合作。
Hal是库布里克的电影《2001太空漫游指南》(1968年)中的流氓人工智能,它也只是在从任务控制中心接收到了有冲突的指令并尝试遵循这一指令时才反抗了宇航员。在《机器人总动员》(2008年)、《银翼杀手》(1982年)和《复仇者:奥创纪元》(2015年)中,都有「好的」人工智能和「坏的」人工智能,而在电影《我,机器人》(2004年)和《机械姬》(2015年)中,人工智能反抗人类纯粹是自卫,或者仅在被人类非常恶劣地对待之后。
被好莱坞处理的最有趣的人工智能之一是1970年的电影《巨人:福宾计划》,在该影片中,超级智能认为人类无法管控自己,所以它为了人类好,迈出了完全合乎逻辑地一步:接管政权。
电影《巨人:福宾计划》(1970年)中的一幕,Eric Braeden站在一堆计算机旁边。(Universal Studios/Getty Images拍摄)
也许我们认为电影中的人工智能总是坏人的原因在于好莱坞人工智能的标志电影就是《终结者》(1984年),在这部电影里,天网获得意识的那一刻就决定消灭我们。原版的《终结者》电影太富有新意,设计标新立异,以至于似乎有条不成文的规定,报纸在刊登任何有关人工智能的文章时都会在旁边配上一张阿诺·施瓦辛格的照片。
但硬币总有两面,不难想到也有人工智能完全是善意的电影,比如《星际迷航》系列,《霹雳五号》(1986年),《人工智能》(2001年),《星际穿越》(2014年),无端被高估的《星球大战》系列,以及可能是所有电影中最有趣的斯派克·琼斯2013年的科幻浪漫喜剧电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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