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北京时间零点30分，望着前一天产品数据报表稳定上升的曲线，揉了揉黑眼圈，带着满意的笑容关掉浏览器，“周五的例会终于可以不用假装有事不参加了！”我的脑海又开始飞速的意淫着。

然而，伴随着手机QQ的弹出通知，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身处五谷轮回之所的我又陷入了另一个次元的思考——

看到这里的基佬都知道，头天下午，曾被361等业界良心评为“暗黑喷子”界代表的虎嗅，发起了一个年度大喷头评选活动。说实话，像我这种月经喷的选手，有机会上榜已经甚感荣幸，如果记得不错，当天下午投票时，快刀、阿超、阑夕、寻空等几个喷字狂魔的票数都已经与其所喷字数成正比了——冠绝群喷。

望着呼啦啦涌来的投票，真是十分困惑。难道是前一天青海省驻京办约我喝咖啡被拒的报复？不过以他们连百度都用不明白的互联网生存技能……直到，机智的我发现了这个——

好吧，他们怎么会发现这个完全跨界的投票呢？

百度鹿晗吧动员？不是。一是鹿晗吧已经忙得自顾不暇：音悦台“最想和谁约会”投票（吴亦凡领先鹿晗一倍）、Mnet Asia Music Awards颁奖盛典投票（EXO组合的中国区投票数值也遥遥落后），以及贴吧自己的签到排行榜（单日被黄子韬吧超过），这三件大事已经让广大鹿饭操碎了心。每天都有男饭在贴吧号召“广大金刚芭比上阵”，而女饭则在微博上一脸哀伤——“不是说过要给鹿晗最好的么？不是说能拿第一绝不拿第二么？”

二是，MAU1500万用户级别的社区发动一次投票……估计其他大喷子的投票柱状图只能显示个像素了吧……

为了解开心中的好奇，通过十几封无人应答的私信勾搭后，我终于与第一个投票的鹿饭成功接头。以下为聊天记录节选——

<sup>匿名鹿饭：“在看过你写的那篇关于鹿晗的文章之后，我便会偶尔关注虎嗅网。投票是偶然看到的，但因为很多鹿饭间都有互相关注，一个人投带动着更多人发现这个投票，所以才会有很多鹿饭参与进来吧。

作为一个常驻鹿晗吧的吧员，我可以很明确的说鹿晗吧并没有统一号召去投这票，这投票我也只是在微博上看到，也应该仅仅是通过微博这个鹿饭关系链不断传递出去，让更多人看到这个票，并自发性凝结起来投出来的。”</sup>
没错，正是这个妹子在23日23时42分投的那关键一票，导致了之后1000多票雪球效应。整个过程毫无传播节点可言，所有的投票者的影响力都极其有限（多数鹿饭的不重合粉丝也就几十），但只要在时间轴上看到了和鹿晗有关的投票，另一个没投过票的鹿饭就有很高几率登场充当二传手的角色。（与此类似的情景，有时也会发生在苍井空的微博传播过程中，有性趣的基佬可以分析对比一下）

实际上，这种人均效益极低、原子化的传播形态几乎是所有互联网公司和媒体公司梦寐以求的——不依赖渠道和曝光，却通过用户关系链带来大量回流，传播衰减率较低（如投票即为产品周期，可粗略反估为用户留存率较高）。要让产品狗看到这种数据，直接就湿了。

至于其他鹿饭能不能在刷榜音乐台的同时放过虎嗅大喷子评选，其实也已经有答案了。这是一个启动就不可逆的过程。没有原po也没有节点，怎么终止呢？

好，喷远了。

为什么鹿饭的投票率高？一个重要的原因是——EXO平时在国内活动比较少，专辑销量排行榜也以韩国和亚洲的榜单为首要参考依据。所以，除了投票和刷各类榜，鹿饭们已经很难再为偶像做什么了——

其实，除了号召、动员、参与，还有事后的总结分析环节，整个鹿晗吧已经俨然成为一个结构完整的公关公司。这里以鹿晗吧《投票的意义在于证明鹿晗的人气》一文为例——

<sup>“还记得鹿晗最近一次大规模被科普，是因为什么事情吗？因为鹿晗的微博被粉丝评论两百万条，这都是鹿饭们日积月累的结果。有时候，我们嫌弃每天的签到，太过无聊。也许你觉得，没有人看中签到第一、贴吧人气什么的。但是你错了，真正的市场调研就是看数据的，我们可以看看虎嗅网对鹿晗的报道。

那个作者并非鹿饭，是一个大叔。并没有对鹿晗有任何不屑或者愤青的态度，对于路人来说这样就够了。“</sup>

……又中枪了。

PS：你问我支持不支持送快刀去朝鲜？我当然支持。烧鸡兄有诗曰：长风破浪会有时，问我支持不支持。一身去国六千里，我就明确告诉你。渭川斜阳照墟落，哪个国家没去过。百壶且试开怀抱，最熟西方那一套。在天愿作比翼鸟，人生经验真太少。千金散尽还复来，教你闷声发大财。长使英雄泪满襟，你们还是太年轻。翠影红霞映朝日，有时甚至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