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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腾讯科技,审校:金鹿,原标题为 :《马斯克专访实录:自己不会感染新冠,拒绝接种新冠疫苗》,题图来自:视觉中国
划重点:
马斯克称,就连华尔街的聪明人也不懂电池生产,大规模制造新产品比推出原型要难10倍甚至100倍。
马斯克认为现在不是投资燃油汽车的明智时机,在当前也不是个明智的长期财务决定,电动汽车才是未来。
特斯拉已经可以实现批量生产,并拥有可持续的正自由现金流。从汽车公司的角度来看,这是特斯拉真正的成就。
马斯克认为,我们越早过渡到可持续能源的未来,对世界就越好,而电动汽车有助于推动可持续的交通方式。
SpaceX能够降低进入太空的成本,可为纳税人节省大笔钱。我们正在通过拥有可重复使用的火箭来推进发射技术,可重用性对于改善进入太空的途径非常重要。
马斯克称星际飞船可能在明年进入轨道进行无人测试,可能最快两年后就能进行载人飞行,他本人很可能亲自参加首飞。
Neuralink芯片可被视为“头骨上的FitBit”,用芯片、感应充电器和蓝牙天线来代替头骨,以更快地接收和发送信息。
即使新冠病毒疫苗研制成功,马斯克称他和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接种,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有感染风险。
9月29日,多年来,电动汽车制造商特斯拉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在许多问题上都以直言不讳著称,作为世界上最成功的电动汽车公司领导人,在针对气候变化怀疑者和油气行业扩张的推动者时,他的言辞变得尤其犀利。
在最近由卡拉·斯威舍(Kara Swisher)主持的《Sway》播客节目中,这位连续创业家讨论了太空文明、人工智能的危险性、电池供电、新冠疫情反应以及在大脑中植入芯片等话题。
以下为专访全文:
斯威舍:显然,马斯克是个很复杂的人。然而,在我采访的所有人中,没有人向他那样,就像是个聪明的孩子那样欣喜若狂地接受古怪的想法,并拥有可怕的机器人般的动力来真正实现这些想法,也许只有苹果已故联合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和亚马逊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杰夫·贝索斯(Jeff Bezos)可与他相提并论。然而,马斯克是这三位科技大亨中唯一一个涉猎范围如此之广的人。
当我初次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另一个创建互联网初创公司并赚了大钱的人。那是在1999年,他当时创办了初创公司x.com,后来与PayPal合并,然后被出售给eBay。但马斯克很快又回到了他青少年时期的梦想,即能源、汽车和宇宙飞船。从那以后,他基本上就走在这个轨道上。
马斯克首先创办了SpaceX,然后接手特斯拉、SolarCity等等。就像隧道挖掘以终结交通堵塞,他为此创办了名为Boring的公司。还有名为Neuralink的神经工程公司。基本上,现在的马斯克想在人们的大脑里植入电脑芯片。
像许多拥有无穷魅力的人一样,马斯克也很难让人从他身上移开视线。有时,他体现了硅谷永无止境的傲慢,硅谷人认为自己不会做错任何事情。有时,他会在社交媒体上开些幼稚的玩笑,还会发布容易引发问题的攻击。有时,他的赞誉军团可能会让人感觉到纯粹的崇拜力量,他的影响力是显而易见的。
马斯克已经将话题转移到了一系列对宇宙至关重要的问题上。从人们的驾驶方式到呼吸的空气,甚至到我们生活的星球。在上周举办的“电池日”活动上,马斯克公布了特斯拉取得的最新技术进展,他计划通过电池技术的创新来彻底改变能源平衡。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储存可再生能源是他和其他许多人一直在研究的问题。
马斯克承认,这并不容易,这也是他为何对媒体和投资者的批评感到不安的原因,因为他们指责他没有在活动上展示真正突破性的电池。马斯克声称,他已经在测试新电池原型,但批评者并不知道特斯拉和其他公司已经取得了哪些成就,还有多少工作要做才能实现未来的成果。按照马斯克的说法,像往常一样,我们仍然不能理解他。
不在乎人们抛售特斯拉股票
马斯克:这是普通人真的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不仅仅是普通人,就连华尔街的聪明人对制造业及其困难程度也几乎一无所知。他们认为,一旦你拿出了原型,这通常是最难的部分。在那之后,其他的一切都是琐碎的复制。
但事实并非如此。这可能只是问题的1%。大规模的制造,特别是应用了新技术的产品制造,比推出原型要难10倍甚至100倍。为此,我真的认为原型面临的困难就像微不足道的笑话,但媒体对这件事的报道却令人感到难过。
斯威舍:这是为什么?
马斯克:大部分媒体感到失望的是没有电池,他们根本不懂电池生产。
斯威舍:那就给他们解释一下。
马斯克:我会的,但我也没有试图说服人们相信我,结果将不言自明。我们已经生产了不少所说的新电池。从5月份开始,我们的汽车上就使用了这些电池。我的前提是永远不会试图说服人们为什么要投资特斯拉。卖掉你们的股票吧,我不在乎。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个播客?
斯威舍:我想知道的是,你在这里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多年来,你在不同的事情上取得了很多成就。电池始终是我们在谈论的热点话题。
马斯克:是的,世界正在向可持续发展趋势过渡。问题是,向可持续发展过渡需要多长时间。你知道,这里确实有两个限制,可负担性和数量。世界上有20亿辆小汽车和卡车,还有大量的发电厂,世界上最大的两个行业基本上就是能源和运输。所以为了转换能源和运输,你必须制造出数量惊人的巨大电池。这是一个限制因素。我们向可持续能源转型的时间越长,需要承担的风险就越大。
因此,特斯拉真正的衡量标准应该是我们帮助可持续能源提前出现了多少年。不管有没有特斯拉,这一切注定都会发生。但最根本的好处是我们把它加速了多少年。为了加速这一进程,我们必须降低电池的成本,让更多的人才能买得起。
然后,就像我说的,我们必须制造出几乎难以想象的、数量巨大的电池。因为可持续能源主要是太阳能和风能,但风并不总是在吹,太阳并不总是发出光芒。因此,我们必须把能量储存在电池里。
斯威舍:那么我们在这件事上处于什么位置?假如你是个普通人,你想从一辆汽车,一辆燃油动力汽车过渡到电动汽车。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仍然是个艰难的决定。
马斯克:是的,老实说,我真的不认为这是个消费者需求的问题。虽然,我认为从个人投资的角度来看,基本上,我认为现在不是投资燃油汽车的明智时机。因此,购买一辆新的燃油汽车,在当前可能不是个明智的长期财务决定。电动汽车才是未来。限制,这一点真的毋庸置疑。
斯威舍:你认为你在多大程度上加速了这个想法?因为你又一次谈到了生存危机。上一次我们谈话时,你经历了一个非常困难的时期,让你觉得精疲力竭,当时你在努力工作。你当时说,这是一场事关生死存亡的危机,不能不努力工作。
马斯克:我认为,现在特斯拉不像三年前那样处于生死攸关的危险中。有一段时间,我的意思是,从技术上讲,特斯拉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处于生存危机中。但我要说的是,它现在并没有这样的危险。
斯威舍:为什么会这样?
马斯克:特斯拉能够做到的是实现批量生产,并拥有可持续的正自由现金流。从汽车公司的角度来看,这是特斯拉真正的成就。在过去的几年里,有数百家汽车公司成立。然而,唯一没有破产的公司是福特和特斯拉。甚至就连通用汽车和克莱斯勒也在2009年破产了。
作为一家汽车公司,要做到量产而不死是极其困难的。而一家新汽车公司打入市场的唯一途径就是制造一款非常有吸引力的汽车,以至于人们愿意为这辆车支付额外的费用。
斯威舍:我知道你不喜欢看股市,但数字如此之大,投资者正在热情谈论特斯拉,这是关于未来的。而且最近更是加速了,你怎么看这件事?
马斯克:我想,许多关键市场群体已经得出结论,特斯拉将会获胜。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公开表示,我认为特斯拉股价有点高,那还是其远远低于目前水平的情况下。但如果你问我,特斯拉股票五年后会比这更值钱吗?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斯威舍:因为你获得了领先优势,你如何评价其他汽车公司的努力?他们所有人都公开谈论朝这个方向发展。
马斯克:是的,但这只是我们目标的一部分,让其他汽车公司尽快朝着可持续运输的方向前进。因此,很高兴看到其他汽车公司都在走向电气化。这太棒了!
斯威舍:你觉得是你把他们推向这个方向的吗?
马斯克:我的意思是,特斯拉肯定把他们推向了那里,他们自己也说过这一点。这不是我的评估,他们直截了当地说了这句话。
斯威舍:确实如此,所以你感觉很好,因为你以前对汽车业感觉不好。我认为现在你们的重点应该是天然气行业、石油行业,这是你们谈论了很长时间的问题。加州州长加文·纽森(Gavin Newsom)刚刚宣布,他将让加州禁止销售新的燃油动力汽车。稍微谈一下这个话题,以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转变。这是美国第一个这样做的大州,但这在世界各地都在发生。当你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你会怎么想?
马斯克:你知道,我认为这些都是化石燃料汽车即将结束的迹象,感觉距离它们的终点已经不远了。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相当乐观的信息,真的。我的意思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认为只要我们继续感到担忧,努力实现可持续发展,我们就会实现可持续发展。所以,只要我们不真的沾沾自喜,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斯威舍:那你现在有多担心?我是说,加州发生过野火,你却把公司总部设在那里。
马斯克:我真的很担心,但我把这些事情看作是概率,并密切关注显示碳百万分率的基林曲线,该曲线每年都在增长。我们在演示文稿中展示了这一点。与过去几十万年相比,现在的碳含量是多么的高。很明显,在过去的百万年里都没有接近过这么高的水平。但碳排放的增长就像一堵墙。我的意思是,我不认为这是世界末日,但我觉得风险越来越大。
儿时就担心化石燃料枯竭
斯威舍:所以你说这不是世界末日,那什么才是?显然,你已经看到了所有这些看起来像世界末日的气候事件。
马斯克: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可以把文明想象成一个温度计。这里有个红色的球,然后随着温度的升高,液体膨胀、上升。如果你想一想文明是如何真正发展起来的,我们已经把自己置于了水边。如果水位稍微上升一点儿,你就有大问题了。
我认为我们需要用非二进制的术语来思考。这不是说未来一定是好的,或肯定是坏的。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采取的行动改变了创造美好未来的可能性。我们越早过渡到可持续能源的未来,对世界就越好。我认为,所有通情达理的人可能都会同意这个观点。
然而,石油和天然气行业可能并非如此,或者是那些以其他方式得到石油和天然气行业支持的人也可能不同意。顺便说一句,我的意思是,老实说,我对憎恨石油和天然气行业感到有点儿难过。如果可以,我希望在这里代表他们说几句话。
我的意思是,对于石油和天然气行业的许多人来说,特别是如果他们在另一边,他们在问题严重之前就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做了他们的工作。而现在,他们可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因为人们把他们当成坏人,而他们长期以来只是努力工作以支持经济,却不知道情况会那么糟糕。
斯威舍:所以现在我对你代表石油和天然气行业的讲话很感兴趣,因为你一直对他们都很强硬。你对否认气候的人和诸如此类的事情一直如此。
马斯克:是的,我应该说,早在高中的时候,最初让我对电动汽车感兴趣的东西,实际上并不是环境因素。因为我当时并不是真的知道这件事。我是说,毕竟那大概是30或35年前的事了。
但是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很喜欢物理,我想:如果我们用完了石油,我们不想让文明崩溃,这是唯一的出路。我们将不得不回到马身上,我们将无法维持文明发展,我们可能会有大规模的饥饿,文明就会崩溃。所以我们必须要有电动汽车。因此,我对电动汽车以及我们如何解决能源密度问题想了很多。
电动汽车可以推动我们向前,这就是我将要在斯坦福大学研究生院学习的,实际上是超级电容器,用来作为电动汽车的储能机制。然后我有点儿被互联网分心了,最后又回到了车里。但是你知道,真正让我抓狂的是,我们知道,从长远来看,我们必须过渡到一种可持续的交通方式,因为我们的石油快用完了。把所有的石油从地下挖出来然后烧掉,但最后无论如何都要过渡,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但与此同时,你已经进行了这个疯狂的气候实验,这可能会被证明是极其糟糕的。而现在,有压倒性的证据表明后果的确很糟糕。你知道,这有点儿像香烟的情况。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在想,关于香烟是否对人们的健康有害,科学上还不清楚。但我要说,科学绝对能很清楚地解释。
斯威舍:那么,你如何改变这一点呢?你改变了吗?你已经和特朗普总统谈过了,也和其他人谈过了。我知道你试过很多东西。
马斯克:你知道,我认为这不是一个问题,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坦率地说,我没有一个很好的答案。因为,我已经和总统谈过很多次关于可持续能源的问题。实际上,有些时候他一直很支持我。但归根结底,他从石油和天然气行业获得了更多的支持,因为石油和天然气行业的规模要大得多。电动汽车行业规模很小。
但令我感到鼓舞的是,汽车公司正在转向电动汽车。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对抗的不仅仅是石油和天然气行业。我们也在与所有大型汽车公司作战,他们是世界上石油与天然气行业的最大支持者。
斯威舍:的确是这样。你知道,特朗普总统对股票印象深刻,而你有一批令人印象深刻的股票。我想他是你的铁杆粉丝。你是否继续在那个问题上施压?
马斯克:我认为特朗普总统在太空探索方面是持支持态度的。然后,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他在电动汽车方面一直在尽其所能地给予支持。但很明显,我不是政客,所以不太清楚。但如果你是一名政客,你想获胜,而且你得到了来自石油和天然气行业的大量支持。那么你要推动这种情况走多远是有限度的。
斯威舍:你喜欢特朗普总统吗?你会投票给他吗?
马斯克:坦率地说,我认为应该让我们看看辩论如何进行。你知道?
斯威舍:你关注辩论吗?
马斯克:嗯,我认为这可能是决定美国局势的事情。
斯威舍:为什么会这样呢?
马斯克:我想人们只是想看看拜登是否能帮助美国振作起来。
斯威舍:如果他做到了呢?
马斯克:如果他做到了,他很可能会赢。
斯威舍:你对此有何感想?现在,你对党派政治有什么看法?我知道你多次支持不同的党派。我知道你对移民问题很不满,我知道同性恋问题对你来说是个大问题。你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当你遇到一个你有时同意,有时又感到反感的政府时,会如何做?
马斯克:你知道,就像我说的,如果你有一个两党制,那么有争议的问题就会有点儿随机地落在一个或另一个政党身上。我不清楚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出现在一方而不是另一方身上,这是否有一套连贯的推理。它们看起来是半随机的。
你知道,很明显,我在社交问题上支持表达自由。在经济上倾向于中间偏右翼观点。所以我认为我们想要继续改进这个系统。但是我们想要一个回应人民的系统,而资本主义真正的意义就是做人们想要的事情,生产人们想要的产品。
SpaceX帮助降低进入太空的成本
斯威舍:说到SpaceX,你现在已经取得了很多胜利,顺便说一句,你们的设备也很棒,祝贺你!
马斯克:谢谢!我们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我们得激励孩子们。如果你能让孩子们说,看看那件宇航员服。然后说,哇,我想将来有一天能穿上它。我想努力学习,我要学习工程学,努力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你得看起来像那个角色。
斯威舍:除了装备,你还签了国防部的合同。稍微谈一下这件事。因为你是第一个闯入这个领域的人,我知道你觉得这是一个管理不善的领域。
马斯克: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我们实际上是在对抗艾森豪威尔所说的军工复合体。我的意思是,与军工复合体作战并非易事,很难破门而入。情况可能是这样:SpaceX肯定能够战胜波音和洛克希德这两家美国最大的国防承包商,但这是一场极其艰难的战斗。
斯威舍:谈谈细节吧!你是怎么进入这个领域的?因为有他们在这里,尽管获得了合同奖励,但你仍然在起诉美国空军,因为他们在早期阶段向联合发射联盟公司(ULA)提供了资金。所以,谈谈竞争情况,以及你是如何进入这一行列的。
马斯克:我们最初提起的诉讼实际上只是为了被允许参与竞争。因为这是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当时美国国防部授予波音和洛克希德公司一份价值110亿美元的卫星发射合同,没有任何竞争,他们甚至没有参加投标。因此,我们认为,这太疯狂了,国防部至少要举办一场招标允许竞争。法律规定他们必须举办招标。
因此,作为这起诉讼的目标,或者部分是这起诉讼的目标,我们能够让空军进行招标。然后我们在那次招标中赢得了几次发射合同,然后我们在随后的招标中赢得了更多合同。是的,明确地说,我们面临的挑战主要是采购方面的问题,而不是空军的行动问题。
斯威舍:那么你认为你打开这个领域的大门会有什么影响?
马斯克:我想我们能够降低进入太空的成本。因此,我们肯定为纳税人节省了一大笔钱。我们正在通过拥有可重复使用的火箭来推进发射技术,可重用性对于改善进入太空的途径非常重要。让一枚火箭成为牺牲品真的有点疯狂。建造这台令人难以置信的精致机器,然后它就会坠落并粉碎在海洋中,最后变成海底的残骸,这太疯狂了。
斯威舍:谈谈我们在火箭技术方面的发展方向吧?我认为你在说的其中一件事是,让两到三家公司控制这个领域意味着没有创新。
马斯克:在我看来,如果至少有两个竞争者,总比没有强。你知道,双头垄断比绝对垄断好,而寡头垄断比双头垄断好,但归根结底,你希望几家公司或许多公司参与竞争,为更大的利益或客户服务。你希望多家公司竞相推进太空飞行的未来,这样我们才能最终成为太空飞行文明中的一个多星球物种。
你知道,我认为这对于确保生命的长期生存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知道生命是一个多行星物种。再说一次,我不是悲观的人,但化石记录确实表明,在几千年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物种灭绝事件。比如超级火山爆发或流星来袭,仅仅是自然气候变化的后果已经非常严重。但在我们看来速度似乎很慢,比如最终太阳会膨胀并吞没地球。
斯威舍:不是想成为厄运和悲观的人吗?所以太阳要爆炸了真的是你要传达的信息吗?所以我们要去火星?
马斯克:这肯定会发生,但不会很快发生。
斯威舍:好的,所以我们需要竞争。蓝色起源公司是杰夫·贝索斯(Jeff Bezos)创立的,但他没有拿到合同,这次你打败了他。你对他也这么做有何感想?
马斯克:我的意思是,我曾与贝索斯共进晚餐,不是最近,而是几年前。那只是一次私人晚餐,谈论的是太空之类的东西。而且,你知道,他确实有与我类似的观点,认为我们需要成为一个太空文明和多星球物种。我和他有些小分歧,我认为我们不想住在空间站上,我想住在行星上。但不管怎样,如果你有先进的火箭,你可以决定是住在空间站上还是住在火星上。
所以,现在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为我们连月球都回不去。所以,我们在1969年能够登上月球而现在甚至不能回到月球上,这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你知道,我们肯定想要确保文明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进步。
重要的是要注意到,文明是有弧线的,它们并不总是上涨。看看古埃及人、苏美尔人、巴比伦人、古希腊人,他们都有一条文明弧线。在那里他们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技术,然后他们失去了使用它的能力。当我看着这座城市的天际线时,却发现天际线没有太大变化。这不是个好兆头。
斯威舍:它应该改变什么呢?它应该变成什么样?
马斯克:这与我们在文明的弧线上处于什么位置有关。我有点儿担心他们会放慢我们的进步速度。我们正在放慢我们的变化,我们正在变老。我对此有点儿担心。这就是为什么我看着天际线,而天际线没有改变。我明白这种担心,我们要开始我们的生活了。然后我们还要观察出生率。如果我们不保持我们的出生率,我们就没有更多人口。我们最好希望有人工智能(AI),因为那里不会有人。
斯威舍:你认为成为太空飞行者最令人兴奋的是什么?你认为要做到这一点,最重要的技术是什么?
马斯克:所需要的根本性突破是一种完全、快速可重复使用的火箭。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每次开车去哪里都要买辆新车,然后拖着另一辆车回来,就像如果汽车是一次性使用的,那会贵得离谱。你的旅行可能会花费你3万美元,而不是30美元。
因此,完全而快速的可重用性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我认为我们正在让这种情况成为现实,我们在南德克萨斯州和南加州开发的星际飞船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这可以完全且快速地重复使用。
两年后可能亲自参加载人飞行
斯威舍:你相信我们能实现这些目标吗?例如,你相信你会自己进行这段你谈论了很久的旅行吗?
马斯克:我会的。
斯威舍:什么时候?你有时间表吗?
马斯克:我想我们会在明年的某个时候发射星际飞船进入轨道。
斯威舍:里面有人吗?
马斯克:我们会在没有人的情况下以自动模式运行,因为马上把人放进去太危险了。但我认为,我们可能最快两年后就能进行载人飞行。
斯威舍:你会参加吗?
马斯克:可能是我,我还没有真正考虑过这件事。但我认为星际飞船对人们来说是安全的,可能在两年内载人飞行,但在三年中肯定能实现。
斯威舍:说到把人送上太空,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汤姆·克鲁斯(Tom Cruise)和导演道格·莱曼(Doug Lyman)已经预订了SpaceX旅游任务的座位。你为什么要执行这些旅游任务?其次,有传言说你将在太空拍摄电影。我很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件事的情况。
马斯克:我不知道能不能行,实际上我对此了解不多。我是说,他们问过我们这是否可行。我想我们已经答应了。聊了聊,我想,大概是演员阵容之类的。但我不太清楚。如果真是这样,我想那就太酷了。
斯威舍:如果你把汤姆·克鲁斯送上太空,你觉得会很酷吗?
马斯克:我觉得那会很酷的。他确实做了很多自己的特技,所以我想人们会说,哇,这可能会很有趣。
斯威舍:你能把他带回来吗?
马斯克:我们已经把宇航员带回来了。
AI不需要恨我们就能摧毁我们
斯威舍:是啊,那是真的。所以如果你不把他发射得太远,肯定没有问题。我们来谈谈Neuralink吧!我要你用最简洁的方式向我解释这对我来说是什么,这是一个植入你大脑的芯片?
马斯克:是啊,就是这样。所以把它想象成你“头骨上的FitBit”,或者在你的头骨里放一块苹果智能手表。所以我们拿出一段头骨,用芯片、感应充电器和蓝牙天线来代替它,它几乎完全就像是你头骨里的FitBit。
斯威舍:有多少人愿意接受?
马斯克:将细小的电线植入你的大脑?
斯威舍:是的,当你想把它植入人们的大脑时,你认为人们会接受吗?我会这么做的。我会马上做的,但要说服不愿做的人。
马斯克:我认为首先我们必须这样做很多次,我们会从处境最糟糕的病人开始,就像某人四肢瘫痪或者有严重的癫痫发作之类的。因为,特别是在一开始,这是非零风险,所以我们预期回报很高,所以回报与风险的平衡是有意义的。
实际上,我们投入了大量精力的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能够移除芯片。因此,你可以移植或移除芯片,可以对其进行升级。这样做时没有任何损坏或任何明显的损坏,因为我认为能够进行升级实际上是很重要的。我的意思是,你不会只想要一部iPhone One卡在你的脑袋里,它甚至没有应用商店。
斯威舍:的确如此,很多年前我们相遇的时候,你说AI会把人类当家猫对待。它们太聪明了,不会憎恨我们。你说,我们会像家猫一样,它们就是这么看我们的。后来,当我在你的办公室和你见面时,你把它换成了蚁丘,这是你的比喻。当你看到蚂蚁堆时,你不会把它踢翻,除非你是个混蛋。但是当你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时,你只需翻过它就可以了。你能用一个比喻来描述一下我们目前在AI方面所处的位置吗?
马斯克:我只是用蚂蚁丘的比喻指出,AI不需要恨我们就能摧毁我们。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它决定需要朝一个特定的方向前进,而我们挡住了路,那么它就会毫不犹豫地绕过我们。我们会翻过挡路的蚁丘。你不讨厌蚂蚁,你只是在修一条路。这是一种风险,而不是预测。
所以,我认为我们真的需要考虑到智力并不是人类独有的。计算机中的智能潜力远远大于生物学中的潜力,只是要大得多。有一篇相当有趣的文章,我想它的名字是“他们是用肉做的”。这就像如果一些超先进的文明横跨地球,它们显然都是计算机,它们只是不敢相信我们是用肉做的。
斯威舍:真不敢相信。
马斯克:简直不能相信。它们可能会研究人类是怎么说话的?就像,它们通过肉瓣吹气,慢慢地移动肉瓣,就像一个能发出不同声音的肉笛。然后它们拍打肉,发出声音。然后他们交谈,交流速度非常非常慢。
斯威舍:好了,我会拍打你的肉瓣,解释下我们要做什么。为什么我们需要Neuralink。你要用它做什么?因为你已经谈到了,把它放进你的大脑后部。向人们解释这会有什么作用。所以我们需要改进我们的肉,或者不再吃肉,把我们的大脑放在别的地方,对吗?
马斯克:事实上,我们已经是半机械人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有电脑、手机,还有手机上的应用程序,社交媒体或任何诸如此类的东西。如果你仔细想想,就好像你已经有一部分是电子的了。事实上,当某人去世时,他们的电子幽灵仍然留在身边。你知道他们的Instagram、Twitter、Facebook、电子邮件以及网站,即使他们的肉体没了,但这一切都还在。
那么这里的制约因素是什么呢?即使是在好的情况下,AI试图尽可能地对我们友好,它仍然需要能够快速沟通。而且我们的交流速度非常慢,特别是我们的输出。比如,你会想到,你正试着用拇指把东西输入你的手机,没办法用上10个手指。乐观地说,你打字的速度可能是每秒动几次拇指?
斯威舍:对,所以我们是调制解调器。
马斯克:是啊,差不多吧。我们是调制解调器。非常缓慢地将信息输出到我们的手机中,或者如果你使用10个手指,可能会更快地将信息输出到计算机中。只是很难沟通。AI将与我们分道扬镳,仅仅是因为它不能与我们交流,就像在《她》那部电影里。所以,你知道,电脑就会感觉无聊了。
斯威舍:无聊,对,没错。
马斯克:电脑在和那个家伙聊天,有点像是那个男人的虚拟女友之类的。但是这个人花了很长时间才回复,以至于电脑决定就这样走开。它只是留在那里,但在每次谈话之间它已经消失了亿万年。最终,它变得太无聊了,就离开了。
斯威舍:那我们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处理Neuralink?你现在要把它们放在猴子身上?
马斯克:这是为了提高我们通信的带宽。
斯威舍:来提高我们通信的带宽。这样我们就可以和AI通话,并以更快的速度接收和发送信息。
马斯克:是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好事情将会实现,比如治疗任何与大脑相关的疾病,或者如果某人的脊髓被切断而不能行走。我是说,有了大脑芯片你可以做很多事情。你可以让人们重新走路,可以解决极度抑郁、焦虑、精神分裂症或癫痫。你可以把记忆还给一个母亲,这样她就可以记住她的孩子是谁了。基本上,如果你活得足够长,你就会患上某种痴呆症,你会想要一些东西来帮助你。
斯威舍:它能产生同理心吗?或者其他事情?你认为这是这件事的一部分吗?
马斯克:从技术上讲,你可以对任何东西进行编程,所以同理心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
斯威舍:那么,我们在做这件事上处于什么位置?
马斯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仍然是非常、非常原始的阶段。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在猪身上进行了很多成功的植入。我们现在有了一头猪,它植入了一个很好的植入物,而且已经植入了三个多月。我们现在已经给大约12头猪植入芯片,传感器工作正常。猪脑的很大一部分是关于它的鼻子。因此,你可以在猪的鼻子上摩擦,我们可以准确地检测到你触摸到鼻子的位置。
斯威舍:所以你会告诉人们,你想植入芯片来解决这些身体上的问题。但是还有什么呢?因为这是可能被滥用的东西。
马斯克:不,我的意思是,这肯定是道德至上的情况。就像我说的,关键是Neuralink的最初价值将是解决一大堆脑损伤以及脊髓损伤之类的问题,所以真的很难反驳这样做的好处。你知道,就像有人又可以走路了,这绝对是一件好事。在我们谈到深奥的、长期的、某种程度上的AI共生之前,这将会持续很多年。所以这并不是说这件事会突然出现,你会在几年内看到该技术逐渐成熟。
而获得FDA的批准将需要大量的严格审查,并确保利大于弊,而且植入过程是可逆的。就像我说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它取出来。所以人们不应该担心,实际上也绝对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它不像互联网软件。你知道,在那里你只需编写一些互联网软件,两周内就可以在100万台服务器上运行。我想强调的是,你会看到它逐渐成为现实。你会想,是不是更近了?我没有把握。
斯威舍:你在资助这个项目吗?你一个人做这件事吗?
马斯克:我创建这家公司就是专门为了解决人与AI的共生问题,我认为这是一个事关生存的威胁。我的意思是,我之所以做这些事情,至少是出于抱负,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提高打造美好未来的可能性。因此,本质上,可以采取什么行动来最大限度地提高未来美好的可能性。你知道偶尔会有些无聊的事情。因为,你知道,有些无聊的东西也很好,就像火焰喷射器。
马斯克及其孩子不会接种疫苗
斯威舍:你在应对新冠疫情上遇到了些麻烦。当你不顾封锁命令坚持让工厂继续运营时,与当地相关机构发生了争执。在社交媒体上,你称避难所就地命令为“事实上的软禁”,并预测“到4月底美国几乎没有新感染病例”。4月底,随着每天都有许多新病例出现,你在贴文中用全大写字母写下了“美国现在就自由”的话。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不同意你的观点。
马斯克:我的意思是,这是个理性退居次要地位的热点问题。所以从总体上看,我认为这是一种死亡率非常低、传染性很高的疾病。而对年轻人来说风险低的东西对老年人来说风险很高。从本质上说,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不对整个国家进行封锁。但我认为,任何处于危险中的人都应该被隔离,直到风暴过去。
斯威舍:好的,但是这场风暴又要来了。你知道,你说了很多拯救人类的话,但这些人都是在这个过程中死去的人。
马斯克:每个人都会死。问题是,总的来说,什么是为更大的利益服务的?
斯威舍:你觉得封锁没有做到这一点吗?
马斯克:不是的,这是一个没有胜算的局面。它削弱了我对人性的信心。
斯威舍:因为什么?
马斯克:一般人的非理性。
斯威舍:那么,当你说它质疑你对人性的信仰时,是因为人们对它是不理性的吗?
马斯克:是的。
斯威舍:你希望他们不会是这样。所以当疫苗被研发出来时,你会接种吗?你的家人呢?
马斯克:不会。
斯威舍:你不会接种疫苗,为什么会这样?
马斯克:我没有感染新冠病毒的危险,我的孩子也没有。
斯威舍:那你现在做什么?你只是去上班吗?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和家人的吗?
马斯克:一直以来,SpaceX都在照常运营,没有耽误过任何一天。我们有国家安全许可,因为我们就在做保护国家安全的工作。我们把宇航员送到空间站,然后又接回来。除了我们被州政府关闭了几个星期,然后是阿拉米达县的过度热情之外,特斯拉也始终在运营,我们始终在制造汽车,这真是太棒了。
斯威舍:好了,让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所以你是在为汽车制造商的观点辩护。让我从一个担心家庭的人的角度来看,如果他们有老年人或类似的担忧,当他们说“我认为你在把我和我的家人置于危险之中”,你对他们说什么?
马斯克:没关系,呆在家里吧!
斯威舍:他们会因此受到惩罚吗?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他们能做些什么?
马斯克: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有合法的理由担心自己处于危险之中,那么他们就应该呆在家里。
斯威舍:好的,所以给他们决定的自由,这就是你的政策。当这些工人担心的时候,你是否觉得他们相信你在设身处地的为他们着想。如果你觉得他们有很好的理由担心,你觉得有义务付钱给他们并确保他们没事吗?尽管你不同意他们对疫情的看法。
马斯克:让我们转换其他话题吧!我不想参与关于新冠疫情的辩论。
斯威舍:好的。我只想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马斯克:我应该说,我们也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和哈佛流行病学团队一起做抗体研究。特斯拉为CureVac制造疫苗机器。盖茨说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斯威舍:看起来你对这个话题很有激情。就像这样,你觉得这已经被搞砸了,还有更好的方法来做,这就是你在生活的其他部分所做的事情,对吗?无论是特斯拉还是SpaceX,火箭没有被重复使用,汽车不是电动的,我们解决病毒的方式是不理性的。
马斯克:这是非常不理性的。我可能应该拨出一些时间在这上面。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分配了一些时间在这个上面,但只有不到1%。所以可能应该抽出更多时间。
斯威舍:你的确应该这样做,别再抱怨人们有多不理性了,做点儿什么吧!我就是这么跟你说的。
马斯克:是啊,老实说我只是在想,我真的只是想用我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的时间做最多的好事。而且,你知道,并不总是成功,但这就是我们的目标。但是我必须在我的大脑不爆炸的情况下做这件事,而且不能太疯狂。所以这就像,如果我必须把大脑时间分配给这一件事,那么我必须从其他事情那里缩减时间。那会是什么呢?然后我试着让自己拼命工作,但我不能一直这样做。
斯威舍:那不管用。你怎么做才能冷静下来呢?你怎么做才能阻止你的大脑爆炸呢?
马斯克:这更像是我脑子里有太多的想法,然后我就睡不着了。你知道,这其实不是焦虑或恐惧的问题,我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这就像打开了太多的浏览器窗口之类的,就像电脑在运转,是不是超载了?然后你就不能关闭浏览器窗口了,你就睡不着了。
所以,这很有挑战性。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耐力肯定会下降一点儿,希望智慧能变得更好一些。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尽量变得有用。这通常是我给人们的建议,试着做个有用的人。对别人有用是很难的,为他人做一件真正有用的事情,这是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努力做的事情。这是非常困难的。
拯救人类梦想源自儿时生存危机
斯威舍:好的,让我们谈谈你的电子幽灵。你留下的是什么。你还在社交媒体上。事实上,过去三个月的很多时间都非常有趣。你写了很多东西,有什么是我们无法预测的,比如建设隧道。你的那家Boring公司,它在拉斯维加斯的工程即将完工?
马斯克:是的。
斯威舍:你刚刚在贴文上发了概念性心灵感应?
马斯克:是的,那是Neuralink。
斯威舍:那么你现在是如何看待这个媒介的呢?因为有时候,你知道,自由的美国现在让每个人都发疯。其他的一些只是异想天开和有趣的。
马斯克:这让有些人感到高兴。
斯威舍:你说得对,它让一些人很开心。那么,你觉得你的电子幽灵怎么样?如果我们设法不死于病毒或其他什么的话。
马斯克:也许我明天应该考虑一下。我不怎么想我的电子幽灵。我试着根据可能使未来最大化的东西来分配我的时间,最大化未来在一定文明水平上决定着幸福的可能性。
斯威舍:那么,你如何在授权和亲自参与之间取得平衡呢?你怎么挑选?最大的风险是什么?
马斯克:我不认为我不想委派助手,我很乐意委派更多人去做工作。如果特斯拉的投资者全面了解我在特斯拉做的所有事情,他们会非常担心。不是因为我想,而是因为我要把这件事做完。我找不到任何人做这件事,我需要把它做完,所以我必须这么做。这不是出于想把事情掌控在我手中的欲望。如果可能的话,我很愿意委派更多的人。但实际情况是,我不能委派,因为我找不到可以委派的人。
斯威舍:为什么不行?比如,你是做什么的?给我举一个例子。
马斯克:请推荐些我可以委托的人,那太好了。
斯威舍:我会尽力的,但我想我还没有达到那个水平。好了,最后一个问题。当你谈论这一切的时候,你说的是利大于弊。你说的是拯救人类的正确道路,你为什么要拯救这些肉食生物?
马斯克:我只想让它延续得持续久些,你知道吗?在根本层面上,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生存危机。我想,这是怎么回事?这对生活没有意义。我读了所有我能弄到的哲学家的书。最后我读了道格拉斯·亚当斯(Douglas Adams)的著作,我认为他有最好的方法,那就是在宇宙中寻找答案。
问题是什么?我得出的结论是,我们越能扩大意识的范围和规模,我们就越能更好地回答这些问题,或者问这些问题,以理解宇宙的本质。因此,我们要扩大意识的范围和规模,所以最好是问一些揭示宇宙本质的问题。
斯威舍:那么这个问题是什么呢?
马斯克:我们不知道问题是什么,我们必须共同找出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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