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刘言飞语（ID：liufeinotes），作者：刘飞，头图来自：视觉中国

摄于杭州西湖，2021.12.5

2021.5 - 2021.12 的一些碎片想法。

1

产品经理可以多读读《零售的哲学》，尤其做交易类产品的。会发现关于做产品的基本思路（用户、场景、数据、迭代、成本效率…），这个世界上的确没有新鲜事。

2

怎样才能写通写好文章？要多读多看，千万不要相信《文章作法》一类的书籍。

怎样才能做好产品经理？要多看多做，千万不要相信《产品经理入门》一类的书籍。

                                                                               ——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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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季羡林的《清华园日记》，顺着读了《留德十年》，准备再读《牛棚杂忆》。人生经历是真丰富到令人羡慕。北洋军阀时期度过少年，在满是大师的清华读大学，去德国学印度文完整经历了二战，回国又历经了文革和改革开放。又因他是文学系出身，写的文字精炼且有趣味，画面感十足，读来像看一部超长的历史连续剧。

4

有时候遇到工作生活艰难的阶段，就想象自己正在《暗黑破坏神》的 Nightmare 难度。有时特别想调整到 Normal，比如离职或者换一种生活方式。又担心怪物一砍一大片，就很无趣。于是有时也“精神胜利法”一下，觉得既然没到 Hell 的地步，就再忍耐下吧。

5

70 年代日本的少女漫画家为了规避管制，通过描写男性来体现情节。没想到女性读者代入感都很强。（永山薰《**漫画研究史》）

6

超哥说，有个产品经理朋友从公司辞职去做小生意的原因是，有一天他突然醒悟过来，他跟老板都只是演员。他表演的是多热爱这份工作、有多勤奋，老板则表演这个公司多有前途、做的事业多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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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苏东坡传》，看到他在杭州的时候审问囚犯写下的一首诗，大意是感慨囚犯都堕入法网不知羞耻。但转念一想，自己当官判案又有多么高级呢，不也是为了赚这点儿俸禄有时要做违心的事嘛。最后说了一句“不须论贤愚，均是为食谋。”简而言之，就是：钱难挣，*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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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年 Chandler 的这段关于职场的论述居然能呼应现在的国内现实。年轻人更追求个人表达、个体价值和躺平权利。顺便还吐槽了黑话。

9

之前很多人总说，想了解一家公司，还得亲自去看看。今天读段永平，看他回复网友说这样“不知道能看出啥”。

大公司太复杂，不同部门不同，不同岗位不同，甚至不同项目也不同。就像本来是远远看大象，或听朋友聊大象，总想着自己去摸一摸。殊不知，摸到一根脚趾也还是看不清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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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做图文视频产品的内容运营，好像都把默认用户当成LSP。可气的是，他们通常还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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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我最近真的，又穷又忙。穷忙穷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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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他们组新来的产品实习生，从哈佛大学来，现在的主要工作是找程序员催排期。催排期的主要手段，是请他们喝奶茶。

她现在对公司方圆 5 公里内的奶茶店了如指掌，对每个同事的口味、去冰和加糖要求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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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过最有用的一本书，解答了很多疑问，知道了很多趣事，同时也能明确很多生活技巧。

准备买一批送朋友。对食物的认知直接影响健康，实在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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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某网红国产床垫店里逛，店长说线上客户来源渠道是 小红书 > B 站 > 好好住。很有意思，尤其是 B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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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聊到社区产品的不同气质。感觉小红书是上海。知乎是北京。B 站是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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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其实觉得 3 分钟讲电影挺好的，尤其还有木鱼水心这样制作精良的作者。现在看抖音愈发有点警惕了：电影可以讲，影视剧可以讲，动漫可以讲，物理可以讲，历史可以讲，商业可以讲，越讲越有《走近科学》的味儿。100 个字讲拼多多成功的秘诀，2 分钟详述巴以冲突，三句话剖析婚姻相处的秘诀。怕的不是碎片化学习，怕的是很多人看了就真以为自己懂了。反智信息的传播就是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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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在“关灯”下看不同款式/套餐时看不到价格，每次比价的时候要反复切换界面，体验糟糕。这个两年前就该优化的地方，拼多多已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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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劝你说“你只要做个消费品/培训班/B站号/直播/APP 肯定就能财务自由了”的人，一般都不怎么富裕。反而问一些已经财务自由的人，他们会说“你可别学我，我就是运气好，学我准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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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 在做 Musical.ly 和 Tik Tok之前的一个 PPT 分享里，发出了“ to design or not design ”的灵魂拷问，带了四个问题。七八年过去了，读来依然字字有力。

（关于这个分享，可参考：六个半的设计哲学 from A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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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不花说他们解决周报敷衍、中层变成周报整合工的方法是：上级给下级写周报。想想还是挺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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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么值得买是不是算被拼多多不小心给搞得艰难了？用户决策替代性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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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人尤其产品经理说“本质”说太多了，今天跟一个前辈聊天，觉得确实对“本质”得有更多敬畏。

本质哪有那么容易获得。今天说产品的本质是A，明天改说应该是B，后来说原来本质是C。这哪是本质，这是蒙题吧。

少说本质，从今天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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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装修公司的朋友最近接了几单城西某厂的活。

现在她听到的话术都是“明天我们再跟木工对接一下”“这里的螺丝钉需要一次置换”“地板的推进流程感觉有问题，拉齐下时间吧”。

以及日常会收到 1、2、3 要点列得清清楚楚的 word 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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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年前有个在币圈的老板，还是《比特币》的作者，约我聊一个项目的产品思路。聊完想要跟锤子合作，于是我介绍给了草威，草威又把他介绍给了老罗。再后来他就跟老罗合作，没做原来的项目，做起了电子烟和直播。现在按照公司股权关系，实际算是老罗的“老板”。

跟草威吃饭聊起来，觉得机缘巧合贼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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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时，有一个叫宋庠的宰相。某年元宵节他独坐书斋看《易经》，隔壁弟弟宋祁在那灯红酒绿，管弦嘈杂，通宵达旦。

他受不了，找到宋祁说：“听到昨夜你烧灯夜宴，穷极奢侈，不知是不是还记得某年的元宵，你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吃白饭就腌菜？”

宋祁笑道：“那就得问，不知当年在元宵吃白饭就腌菜，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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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威尔：一个人如果将他自己描述得很好的话，他十有八九是在撒谎，因为任何生命从内部审视都只不过是一系列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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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里不止有帝王传说、文人骚客，还有很多百姓的面孔。神宗去世，政局混乱，百姓艰难。司马光上任的时候，万众期待，甚至爬树把树枝都压断；苏轼赴京，路上被人拦住说，千万要让司马留在朝廷，这样百姓能活。

想到每次社会事件后，现实生活里总有义愤的普通人发声、呼吁、试图做些什么，就又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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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里擅长踢球并且以此得宠成为大奸的高俅，最初其实是苏轼的家仆（文秘工作）。苏轼出远门时，把他送给了驸马王诜，王诜又给了端王，端王登基，他就一路青云，当上几十万禁军的头领。

不过高俅不忘旧情，苏轼死后，苏门的后人子弟到了京城，他都还照顾周到，殷勤体恤，这件事被时人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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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朋友我一直挺羡慕的，做工具类产品，上班不累，公司发展顺利，一度传说要被字节收购。公司支持远程办公，最近移居杭州，户口落定，房子买好，小孩上学，都很顺利。

昨天突然告诉我，公司业务调整，也不允许远程办公了。盖因在线教育萧条，企业用户纷纷中断合作，融资环境也差，于是目前只好待业。

涟漪正在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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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研究生同学，职场升迁最顺的，比我厉害得多的算法专家，跟我说他觉得大厂都是人事斗争，个体浮萍一样不可控，实在想出来做了。

另一个从小就写代码，抱着理想主义在创投圈摸爬滚打了很多年的程序员，今年跟我说：还是做实体好啊。

感觉今年一些变化，对人心态影响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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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需求的集合。短视频最初是音乐对口型切入，然后是搞笑和影视剧片段，之后社会民生和知识类也很多。单看用户量的增长可能速度慢下来了，但短视频还是黑洞一样在吸收用户使用时长。

与其说更多人花在无脑段子上的时间变多了，倒不如说大部分人本来花在其它产品上的需求，也在被短视频产品满足。

做新闻产品的朋友讲，资讯类 APP 的流量显著被短视频吸走。类似的还有直播、电商。接下来我个人瞎猜，本地生活也是一大块。感觉体验上有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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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料预测美团优选和多多买菜今年的亏损大概在 300 亿和 100 亿。目前为止，还几乎没有社区团购生态里的合作伙伴赚钱（除了刷单的）。真是个苦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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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可点播全集，后来有超前点播。VIP 可免广告，后来有 VIP 专属广告。VIP 是高级会员，还有 VVIP，有青铜 VIP，还得有白银 VIP 黄金 VIP，黑金钻石星耀 VIP。

总觉得原因不止是不关心用户体验这么简单。还因为内部部门利益复杂，养一堆产品运营总得汇报 KPI，于是就硬做数据，硬上功能。要我说，开掉 80% 的产研，公司照样运转，上面问题还都能解决。说不定省下人力费用，出现意外惊喜：公司立马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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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部纪录片《改变美国的 102 分钟》，是 911 发生的 102 分钟里的影像资料记录。能看到当时的震撼情境，和众生相。

时代广场的街头上。

有的老板自己的公司和朋友都在楼里，暴跳如雷，觉得要立马用核弹炸平所有阿拉伯国家。

有的人事不关己（可能是厌恶资本家和金融企业），说这可太棒了。

有的人说，自己因为看球赛今天上班迟到了。就迟到了 15 分钟，不然他应该在 38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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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字节带产品团队，说他最近一个感悟。

大厂的工作更多是获取一种确定性。有试错的空间，一个项目做得不成，可以再给机会，工资还是照发。这在创业环境下，很可能是颗粒无收。

相对的，如果做得格外出色，哪怕项目就是因为你一个人成的，公司的奖励也会很节制，雨露均沾，福报均摊（可能老板摊得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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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不被网上的 hater 影响心情，修身养性是一个办法。还有个办法是，你去设法了解下对方，或者线下能认识下更好。不是为了达成和解，而是当你发现他是怎样的人，你会觉得生气会显得特滑稽。

跟你争论行业趋势的可能是被辞退还没找着工作的游民，说你长得丑指导你健身方式的可能是衣品巨差的猥琐大叔，追着说你逻辑有问题的可能是基础课刚挂科的大二学生。

那些话看着刺耳伤目，但知道背后是谁讲的后，就彻底解构了。

Riddiku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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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永远无法填满自己的虚无。萨特说，存在结构会溢出我们所占有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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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ing that I'll be dead so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tool I've ever encountered to help me make the big choices in life.

Because almost everything - all external expectations,all pride, all fear of embarrassment or failure - these things just fall away in the face of death, leaving only what is truly important.

Remembering that you are going to die is the best way know to avoid the trap of thinking you have something to lose. You are already naked.

There is no reason not to follow your heart.

                                                       —— Steve Jobs（1955-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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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己房子之后，最重要的变化，就是有了养植物和做饭这两个新爱好。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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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是从全渠道+特殊日期，变成了特殊渠道+全年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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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聊播客，朋友说，我们现在坐着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南宋皇帝上朝的地方。突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真正感受一个城市不一定非要买房买车，但一定要读历史、逛街道和尝美食。比如我居然这几天才知道，南宋御街才是当年杭州的主干道。

这是最近有闲暇，觉得才跟杭州有了更多连接，有了一些“在地感”。

雨中逛清河坊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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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现在看茶叶冻干粉的投资人分两种人，一种是觉得茶叶冻干粉跟咖啡的逻辑一样的，应该也能成。

另一种是喝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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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跟 kyth 聊到，看完《沙丘》和《再见爱人》去听很多播客，就是通过别人视角再重新审视和思考内容的一种方式。

我想了想，这就是过去看完电影或者综艺，跟朋友讨论的一种替代啊。播客真的是城市孤单青年的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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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做局部装修的朋友聊，房市的涟漪也到他们那了。二手房交易大幅收缩，他们这种主做局部和翻新的，这几个月渐渐就没生意了。新房都是打包精装修，他们也插不上手。不知道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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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朋友聊，他在蚂蚁的前同事，上市前夕辞职，借了年200%的高利贷，首付一千万买大平层。喝酒庆祝自由的那天，听到那个消息。现在在做心理干预了。快手好像也有类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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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儿喜欢逛豆瓣。小红书给你的感觉是，只要肯花钱，生活就能开心。豆瓣的感觉是，我没钱，但我也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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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相册最重要的迭代就是 AI 识图的引入。解决了我几万张照片根本没办法靠浏览查找的困难。

                                                        ——来自锤子科技第一任相册产品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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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寻求的时候，”悉达多说，“往往只注意自己正在寻求的东西，结果发现不了任何东西，吸取不到任何东西。因为他一心想着自己正在寻求中的东西，因为他有一个目标，他已经执着在自己的目标上了。寻求的意思是设定一个目标；而发现的意思是自由、包容和不设立目标。你这位大德也许真的是一位求道者，因为在你向着目标不断寻求的路上，许许多多就在你面前的东西你却没有发现。”

                                                      ——黑塞《悉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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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总是对穿羽绒服的女生很有好感，尤其那种蓬起来的，觉得太漂亮了好想接近。长大后才意识到，那不是异性的吸引力，而是北方冬天对于各类保暖的生理渴求，跟暖气片和热水袋一样令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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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 2016 年运气特好加入了小巨头滴滴，拿了一笔你本想只要变十倍就能财务自由的期权。凭借坚定的意志辛勤打工周旋于复杂的职场，坚持每年拿到手，那么现在你的这笔期权价值已经跌去了 50%，而且兑现遥遥无期，随着退市更是前途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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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端体验的三个维度：

• 主观感受，通过问卷和调研

• 客观行为，通过使用时长和操作卡点

• 系统表现，通过性能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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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几个产品经理朋友，以及运营技术的朋友聊，总结了几个产品经理的缺点：

• 产品经理是纯理性思考做决策的，会导致有些事情没想清楚就不敢动，会贻误战机。

• 产品经理的“赌性”太小，不愿意做确定性不强的事情。有时候需要目标很明确。

• 产品经理对人的关心比较少，对事的关心比较多。觉得解决业务问题即可，忽略成事过程中人的要素。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刘言飞语（ID：liufeinotes），作者：刘飞